值。有很多人发了大财,哦,新闻还特别报道了西岭村。”
“农业合作社……人头数才11个,怎么跟那些上市企业比?”
“谁知道?继续看着吧。”
……
这时节目已经播放到采访环节,先是作为监事长的周永利,谈及食糖滞销。
周永利:“我作为食糖制造厂的厂长,厂里堆积好几吨食糖卖不出去。村里也有上千亩糖蔗没人要。当时有北方的商人过来收购,价格比那时候的市场价还低。”
“要不是骆白提醒,我可能真会低价卖出去的。但是再过两个月,糖价飙升,那时我得悔断肠子。”
主持人:“骆白?”
周永利:“村长家儿子,现在是我老板。”
主持人还想深挖,诱着周永利再多说点关于骆白的事,但周永利顶着张憨厚的面孔,愣是把食糖滞销的前因后果从头到尾科普了一遍。
最后,周永利感叹:“不容易啊,太苦了。”
主持人:“……哦。”
周永利意味深长地总结:“这就是身为生产者不了解市场所带来的弊端。”
随后的采访对象是骆母,关于合作社原始资本的积累。
骆母十分干脆:“骆白积累的……哦,我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