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着鼻息,用粗糙温热的舌头舔他的脸。
......
一觉醒来后脑勺隐隐发痛。关浔一抬头,撞上了同桌用来给他挡阳光的大文件夹。
下课铃正在响第二遍。他坐在狭小的课桌旁,眼前是成排成摞的课本,放眼望去,整个班里都是这样的景象。熟悉,让人安心。
周博转过来,提醒他交作业。
关浔叹了口气,揉着后脑勺,从一排练习册里抽出一本交给他。
路敞问:“做噩梦了?”
“算是吧。”关浔说,“你怎么知道?我说梦话了?”
“没有,但能感觉到。”一开始还睡得好好的,后来越缩越紧,看起来很不安稳,“快下课了就没叫你。”
“哦。”关浔抓了抓头发,表情有些怔忪,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场景里缓过神来,“我梦见我们老家从前养的狗子了。真的狗子,生物意义上那种。”
“听起来不太像噩梦。”路敞问,“它咬你了吗?”
“没有,它是个好孩子从来不乱咬人。”
关浔说,“今天只梦到前半段还好,后面看着它死的时候才是真的心累。我每次做梦都要重温一遍,幸亏今天醒得早。”
路敞:“......抱歉。”
关浔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