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会真的陪他一起来,自己一个人来看又提不起劲儿。
“听说看流星的时候可以许愿。”他说,“你有没有准备什么愿望?”
路敞摇了摇头,不解风情并不自知,“我不相信这个。”
“你呢?打算许愿吗?”
“小时候想。”关浔说,“那会儿有好多愿望想实现,我还列过那种清单,特别长,想看到流星的时候照着念一遍。结果后来有一大半写完自己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现在呢,马上就要看到流星了。但我还真没什么想许愿的念头了。”
大概是因为人长大了就会变得无趣,知道把期待寄托在这些星际来客上不切实际,想要得到什么都只能靠自己。
“或许人们并不是真的希望流星帮忙实现愿望,才想要许愿的。”
路敞想了一会儿,举了个古怪的例子,“就像我们吃火锅的时候,吃的其实并不是锅一样。”或许只是种载体,是一种情感的寄托。
“我倒觉得有点惨。”关浔耸耸肩,“多可怜啊。实现不了又无人可倾诉的愿望,孤独到要说给流星听。”
“更惨的是流星它说不定都不乐意听呢,啧啧。”
“......”说好的不丧了呢。
路敞还想说些什么,却听见他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