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情况发生在他身上的。
跟不少臭美的同校男生一样,他每天上学都正常外穿羽绒服,把校服穿在里面,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露出来应付检查。等过了检查再把羽绒服给穿上,以求风度和温度都能留一点。
路敞就从不这么干,每天都认认真真把自己裹成球。
“早知道出来就带上外套了。”
关浔隔着毛衣领呵气,说话的声音闷闷的,“接个水还要等这么久。”
“那你先回教室里去?”路敞的羊毛衫本来就比他厚实,还比他多穿了件羽绒小马甲,倒没觉得有多冷,“把杯子给我吧。”
关浔摇摇头,“出都出来了。冻一冻还能提提神。”
路敞想了想,把羽绒小马甲脱下来,“给。”
“哎呀,也就这几分钟。”
关浔口是心非地推辞了一句,美滋滋地穿上了。马甲被路敞的体温煨得暖烘烘的,一套在身上立刻就暖和起来。
同桌太贴心了,感动。
队伍不断往前移动着。等待的时间太无聊,关浔一阵神游,听见前面的女生在谈论圣诞节收送礼物的事。
“你今年收了多少个苹果啊。”
“总共也就四五个吧,你呢?”
“唉,比你稍微多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