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一秒会被当成猎物撕咬成碎片。
可就在这样的时刻,关浔的意识却在逐渐抽离。他茫然地看着前方,眼前是一片模糊的血色。心跳声嘈杂剧烈,他伸出的右手正兴奋地微微颤动,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撒开。
这样的兴奋感太过久远,却又是无法抗拒的熟悉。他怔在原地,似乎在犹豫下一步是该扼住他的喉咙看他窒息的惨样出气,还是直接把他扔到一边弃如敝履。
路敞听见动静,细看之下也是一惊,迅速冲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怎么了?”他低声说,“先松手。有人在看。”
血色从眼前褪去,关浔任由他带着拉开了些距离,眼神一点点恢复清明。
他站立的姿势变了,收起了扑面而来的攻击性和压迫感。三三两两在旁围观的学生却不约而同地离他更远了点。
关浔用力眨了眨眼睛。他看了看路敞,又看了看靠在墙上喘着粗气不敢看他的2班学生,突然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,哎呀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关浔语气抱歉,还细心地伸手给他整了整领子,“吓着你了吧?哎我就是开个玩笑,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对......对不起。”
大佬突然精分,借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