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你,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。”
关浔自己心思不正,看他一举一动都像是有意图的撩拨。总觉得“我同桌这么做会不会是因为他也喜欢我”。
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心虚。但为了显得自己跟往常无异,他还要挣扎着耍嘴皮子,“看上我了就说一声,什么时候去领证日子你定。”
他有点希望路敞能接自己的梗,好像这样就能给他“心思不正”的内容提供一点佐证。
但下一秒,路敞却只是笑着叹了口气,主动拍拍他的肩膀说,“我就是觉得,能跟你做朋友很幸运。”
咻。
关浔听见一支名为“友情”的箭正中他心上。
“我们以后也一直做好朋友吧?”
虽然知道世事无常,这样的承诺太理想化,但路敞还是真诚地许下了期望,“长长久久的那种。一直到很多年以后,互相出席对方的婚宴和葬礼的那一种,老朋友。”
咻咻咻。
关浔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被扎得漏气了,迅速地干瘪下来,塌成可怜兮兮的一小坨。
“好啊。”
他勉强地笑了笑,说,“到时候只要你邀请我,我肯定去。”
讲台上的哄笑声突然变大了,还隐隐传来梆梆梆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