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还真的滚了。
悲哀。
关浔停下了动作。震得发麻的拳头握紧再松开,又把围巾重新缠了一圈。
他再次举起拳头,刚要砸下去,门缝里钻进一条小小的影子。它拖着慢悠悠的步子,走到床脚下绕了个弯。
“喵——”
关浔听见动静,翻身下床,想把深夜过来串门的狗子抱起来。
“喵——”
狗子伸出爪子拍了他一下。
小区铺了地暖,它喜欢躺在地板上。
“那你往旁边挪挪啊。”关浔说。
年迈的猫咪慢悠悠地翻了个身,看自家铲屎官拿围巾当枕头垫在脑袋底下,像自己一样躺在地板上蜷了起来。
关浔伸出手,一下一下轻轻地顺着它的背。纯黑的毛已经没有年轻时发亮的光泽,但依旧柔软。
“他是不是根本就没真的喜欢过我?”
关浔小声地问。
“只要有人陪他坐同桌就行吗?是不是我都行,是吗?”
猫咪可不会回答他,也不能感受他心里的难过。它喉咙里滚出舒适的咕噜声,打着小呼噜睡着了。
关浔听着它的呼吸声,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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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考试的时间跟高考无异,第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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