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捂住了耳朵。
关浔被他的反应逗乐了,不安分地用指腹刮了刮他的手心,威胁道,“五秒钟之内你不睁开眼的话,我就要对你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了。”
路敞眯着眼刚睁了一半,听见他这么说干脆又闭上了。
“......我都看见了好吗。”
关浔哼了一声。见他醒了,很嫌弃似的抽回了自己的手,“都多大的人了还得牵一只手才能睡觉?”
牵就算了,还只牵一只。“另一只呢?你这样让另一只怎么想?”
“我够不着。”
路敞说,“要牵的话,你得离我近一点。要躺在我被子里面才行。”
“......”明明是很正经的回答但总是让人觉得有那么一丝色气是怎么回事。
“起床。”
关浔坐起来猛地打了个冷颤,穿上一件后捞起衣服丢到旁边的蚕宝宝身上。
“这么早吗?”
路敞摸索着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找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,“五点十分。”
“这意味着我爷爷已经起床十分钟了。”
关浔一边拉扯着把毛衣套在头上一边说,“如果现在不起来,待会儿就只能看着他‘路过’进来站在床头不停念叨直到你起床。并以此为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