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才撑着收拾干净回来躺下。到后半夜的时候却又突然醒了过来,睡不着了。
睁着眼数了会儿小羊还是没有困意。天还没亮,他翻身的动静惊醒了身边的人。路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下意识把人捞进怀里抱着,嘴唇蹭着他的耳垂,声音带着酣睡后的低沉磁性,在耳膜上来回滚动引人犯罪,“What’swrongbaby”
太他妈性感。关浔没说话,挪了下脑袋一直盯着他看。直到把人给盯清醒了,才不怀好意地翘起嘴角,一个挺身满血复活。
路敞:“......?”
“Fuck,me,now。”
......
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然大亮。
有惊无险地赶上第一节课,结束后路敞趁课间去买了面包和果汁回来。关浔恹恹地趴在桌子上咬着面包,心里默默决定还是收回上半夜的想法好了。
路敞拧开果汁的瓶盖放在他手边。看他坐在凳子上的姿势有点别扭,不安地问,“你还好吗,现在什么感觉?”
关浔拿起果汁灌了一口,咂咂嘴,回味一番后严谨地回答道,“被日的感觉。”
路敞:“......”旁边的同学看你的眼神有点奇怪。
“别担心。”关浔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