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的。他可以随便在某个城市里住下来,一边游历,一边挣取下一段旅行的费用。居无定所,但自由自在。像只脱了线没了束缚的风筝。
“后来就不这么想了。”
关浔说,“还是偶尔出去一趟玩几天就回来比较好。免得家里再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路敞问,“你很担心你的妈妈跟妹妹?”
“担心啊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人家娘俩都是搞艺术的。就我一俗人,不得留下来伺候她们么。”
他心里是向往着的是另一种生活。但他愿意为了在乎的人安定下来,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套上风筝线。
路敞也跟着叹气,摸了摸他的头,“你怎么这么乖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夸我能不能夸得优美一点。”
关浔缩了缩脖子,“别动手动脚的,影响多不好。”
路敞抬头一看,对面的小姑娘正眨着水汪汪的圆眼睛看他们呢。差点忘了是在外面,他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。
“其实除了她们,我还有点担心我爷爷。”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,关浔找了个话题继续说,“这老爷子上了年纪,健康状况不怎么样还不知道忌口。好多年了也不说再给我找个奶奶。我爸也不回去看他,一天到晚的没人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