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也“咦”了一声。
关浔蹲在墙角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摸了摸柔软的花瓣,“你又咦什么?”
“眼熟。”
“有时候看着你,会让我想起以前家里的院子草坪上生长的一种植物。”
路敞说,“每年春天一到就开黄色的花,成熟时顶端有毛绒绒的球。跟这个很像。”
“你们也很像。”
关浔问,“是蒲公英吗?”
“不是。”他诚实地回答道,“是一种杂草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这修辞手法还有进步空间。”关浔威胁似的指了指他,“建议你熟练运用之前最好先不要用在我身上。”
路敞眉眼一弯,在嘴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。
翠绿繁茂的树叶遮天蔽日。巨大的树荫底下,他们背靠背席地而坐,安静地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路敞本以为关浔回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完成的,甚至都已经在口袋里揣了纸巾,做好了安慰他的准备。
没想到迎面而来的却是这样平静安适的一个下午。温柔的风从树叶间穿过,和煦而不炽热,让人放松得快要睡着。
太阳快要落山时,关浔突然睁开眼睛,问他,“你上次跟我说,想去哪儿读大学?”
路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