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喝酒,沉默片刻才说:“她这是想着法儿的断我心思。”
张昊山为他的解释瞠目结舌:“为什么啊?……就算大家都觉得你们是兄妹,你们明明没血缘关系啊……”
夏染缄默良久,叹气,饮尽杯中酒,站起身来。
“欸你去哪儿?”张昊山在后面叫他。
“回去写作业。”夏染摆摆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夏染走后,张昊山的注意力重新聚集在距他们不远的另一桌人身上,他的朋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顿时好奇了:那一桌也没几个妹子啊?而且看着就……很外围,不是昊哥的菜。
朋友疑惑地叫他:“昊哥?”
张昊山回神,冲那一桌闹得热闹的人努努嘴:“那桌人认识吗?”
朋友们仔细辨识了一下,有个人向张昊山指认:“那个……穿off-white的那个,是市长的儿子。”
夏染目中无人惯了,H市里有哪些官都认不清楚,更何况他们的儿子女儿,不主动凑上来找他们玩的统统都当不存在。张昊山一直跟着他玩,在H市认识的人倒没同桌的这几个人多。
张昊山恍然:“前两年上来的廖松林?”
“对,是他。”
认出那个官二代的朋友想了想,又问:“廖晏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