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猛地站了起来,南涧紧跟着她起身,关切:“回家吗?有没有人来接你呀?”
    靖橙愣了半天,脑子里转的却是与南涧的问话完全无关的事。她想做什么?冲到夏染面前质问他吗?她有什么权力质问夏染呢?明明她做过和夏染一模一样的事,明明她对夏染比夏染对她残忍千倍万倍,她有什么权力质问他?不管夏染是怎么想的,满足虚荣心也好、报复她也罢,质问能解决问题吗?归其根本,是她曾苛待于他,是她有愧于他,是她不够爱他。
    靖橙缓缓坐下,捂住脸,瘦削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止不住地发抖。南涧看了她半晌,也陪着她,慢慢坐下,一下、一下地拍着她的背,轻声说:“是我说错话了,夏染和吴阶月不会有什么的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    南涧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陪伴者,在靖橙未曾参与的时光里,他已飞速成长起来,再也不是那个跟在靖橙身后一迭声地叫姐姐的小奶狗,他的手掌一样宽厚有力,嗓音里同样由着能够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    靖橙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,在南涧的沉默而有力的关心中宣泄了所有负面情绪,然后收拾好心情,擦干眼泪,两人又静静地坐了会儿,靖橙忽然扭头:“等你有时间了,教我打篮球吧?”
    “欸?”南涧微惊,片刻后笑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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