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绵温柔的浅浅抽送中,外人似乎早已离去,空旷而安静的洗手间,只有角落中压抑细密的喘息;温柔的春日和风细雨落幕,暴烈的夏日惊雷暴雨又重新掌握秦瑗的身体。他们重新回到轨道,享受激烈性爱带来的更大快感。
宋珩牢牢地抵她在门上,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,简直太凶了,捣得她以为自己要被撕烂了,爽的真实感,疼的想象感,交杂混合,像旋风在身体里旋转,以席卷之势吸走她残存的思想。
射精前的冲刺使他们俩人共同疯狂,癫痴;秦瑗急促不断的呻吟是助力的催情剂。终于,宋珩剧烈地粗喘,失控的声音几乎要烫伤她的耳朵,架起更大的火灼烤她的身体,使她更热;她缩紧阴道,止住他要拔出释放的动作,凑上去吻住他:“给我,射在里面,我要全部吃下去。”嗓音因叫得太猛有点沙哑。
她前面几个字刚出口,精液已经鱼贯而出,随着性器一阵一阵的颤动,一股一股地,跟着她之后的每个字,浇在宫口,应和她自己说的全部吃下去的话语,就像在喂她。
他们依偎着,交换呼吸,缓冲快感。
宋珩拔出射完有些疲软的性器,视线里,是顺着他动作流下的乳白液体,满满当当地从她被肆虐发红的穴口溢出,像极了涂满奶油的樱桃奶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