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进来,还以为正巧撞了凶手,烛光映照中,一张面如冠玉的脸,对着还在院墙上的两人道:“下来吧。”
于是他们就下来了。
相顾无言,庚鬿低声对青寒道:“你不是说他去了镇口吗?”
青寒:“那……那是申时。”
申时不到黄昏,现在天都已经黑了。
庚鬿:“……”
他不过在街上多转了一会儿,这人都跑到他前面了。
话说仙门名士不应该注重仪态,衣冠楚楚,凌空而立么?哪有像蹲墙角这样接地气的!
这么想着的人,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魔界之尊,屁股坐在地上,比任何人都接地气。
也是没办法,来这里蹲守,为了不打草惊蛇,房顶墙头肯定是不能站的,也不能躲到房里去,就这么个地方可以藏人了。
沉默了一会儿,庚鬿突然侧头问:“你故意放她回来的?”
他只看了那么一会儿都能想到要引蛇出洞,容屿比他看到的更多,自然能想到这里。
容屿垂头看他,点了点头算是回应。
很快庚鬿就后悔问了他这个问题,因为那人视线落在他头顶之后,就没有挪开了。
他深刻体会到了一个词叫做如坐针毡。
兄弟,你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