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是规规矩矩的到了陂毗山下,过郡城然后上山。
“早知道就提前到这里等着了。”仰头打着哈欠,庚鬿眼角都是润的。
两个人待在一座酒楼的房顶上,今天没有太阳,天空阴沉沉的,乌云密布,随时都可能落下倾盆大雨,这是最让庚鬿头疼的。
容屿不肯换掉他这身行头,也不肯把他手里的剑收起来,醉影是名剑,虽然从未见过它出鞘,但世间识得这柄剑的修者不计其数,陂毗山是雁丹门的地盘,这郡城里处处都是眼线,害得他们连找间客栈住下来都有诸多顾忌。
“快下雨了。”站在他身后的人突然开口。
庚鬿手肘撑着膝盖,单手撑着下巴,应道:“是啊,我们马上就要变成落汤鸡了。”
容屿:“……”
顿了一会儿,又听他道:“这里没人认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