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知晓,只是那有魂无魄之人,确实未曾听说。”
人若心虚,没有强大的定力,便很容易露出破绽,有魂无魄之人,可不只是密道里才有,李瑶的事雁丹门的人是知道的,这么重要的信息,又怎么会没有传回宗门!
微微颔首,容屿似是认可了他们的说法,状似不经意的问:“不知道贵宗大长老之子,可已下葬?”
头七已过,入殓也有数日,杨天辉以让杨威入土为安为由将人运回雁丹门,却不走正门,经由传送阵送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,目的必然不是为了下葬。
容屿抬头看向严知鹤,带着几分关切,却暗藏审视。
严知鹤的答案注定让他失望,“一应事宜正在筹备,早知如此,当时就不该放他出了宗门。”
状似叹息,伪装的悲切。
容屿默然垂首,若是到雁丹门之前他还只是怀疑,此刻便已经确定事情和他们脱不了关系,谎言无数,从进到这前庭开始,在座的几个人就没有放下对他的防备。
出现的凑巧,或许在他们心里,早把自己当成了之前信号符所暗示的“侵入者”。
这样也好,他惹人生疑,那人就能安全一些,看了眼腕上的手镯,容屿将茶盏凑至唇边,遮住了他不由自主弯起的唇角。
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