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喘着粗气,还伴着轻声咳嗽。
容屿道:“此物从何处所得。”
“我说它从天而降,少宗主可信……嗯……”
身上的灵锁突然缠紧,严知鹤痛苦的闷哼一声,继而再次发笑:“我以它布阵,你以它破阵,能那么快找到阵眼,不是你的功劳,堂堂天芷宗的少宗主,竟然……与魔界中人为伍,哈哈……咳……咳咳!”
“……”
他双手被缚,不能擦拭,血从他嘴角溢出,滴落在地。
容屿始终淡漠,将光团又收回储物镯中。
严知鹤缓过一口气道:“各大宗门传信回宗,想必,某些人也该到了。”
话刚出口,天边有灵光划过,无需御剑凌空而来,修为不在元婴之下,甚至在分神之上。
容屿眸色骤沉,转身欲走。
“少宗主,做选择,可得好生斟酌。”
身后是严知鹤幸灾乐祸的狞笑,看着人急速远去,情绪激动导致血气上涌,又喷出一口血,歪头昏了过去。
承芸阁内,庚鬿注定与阳光无缘,时过酉时,他才从好眠中睡醒,缕空的窗外,夕阳的余晖刚好散去,耳边水声潺潺,整个房间里透着一股幽凉。
“醒了?”
熟悉的声音,只闻其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