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芷宗弟子与有荣焉,早早的聚集在校场上,尤其是新入门的弟子,他们只为一睹少宗主绝世尊容。
上胥峰的方向有破空声起,校场上的高台座椅上便多出了两人,同款月白广袖长袍,一高一矮,相携而来。
高的如清光映月,皎皎清涟,瞧得风华无双却又看不真切。
矮的如水中莲台,娇嫩高洁,唇角微扬,又无端添了几分妖冶。
师徒二人落在高台之后才稍微分开些许,容屿在雕龙椅上落座,庚鬿便自发站在了他的身后。
台下校场上静寂一片,似是还未从高台上的“美景”中回过神来。
庚鬿抬眼四处看了看,十二峰主都到齐了,却仍不见上胥峰的主人。
“师祖他不来吗?”
唯一的徒弟化神,他不定尊号便罢了,如此盛大的礼事他也不到场?哪有这样当师父的!
容屿道:“无妨。”
“……”
许是已经习惯了,连收徒之后同在上胥峰上那人都没有露面,以后想见着估计也不容易。
庚鬿倒是乐得自在。
举行礼事的校场比之前选徒的广场宽阔了一倍不止,都道天芷宗难入,弟子较其他宗门要少,然而整个宗门的人聚在一起,也有不小的规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