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瞪大了眼,庚鬿见他笑的得意,不甘示弱地凑了上去:“既然看见了,你怎么不赶走他们?”
乌鸦出现在仙峰上本就突兀,就算他不觉得奇怪,看到乌鸦嘴里的舍普珠,他也应该明白。
任由乌鸦衔着舍普珠记录他的所为,这人根本就是知道“偷窥”他的人是谁!
容屿淡笑:“我未出关时,它们也在?”
庚鬿凑得更近:“是啊,每天都在,每天都来。”
就算三个月里舍普珠内什么都没有,他也依旧没断过上胥峰的丁点儿消息。
容屿眼中笑意更甚,庚鬿又道:“你还没回答我呢!”
回答他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,一个炽烈的亲吻。
因为身高不够,庚鬿最后垫了脚。
他喜欢从背后挂在容屿脖子上,因为那种姿态显得亲昵,却原来从前面挂着,能更显亲昵。
容屿一手抓着鸟,一手搂着他,辗转亲吻,心里潜藏的心意快要溢出来,只能以这种方式传递给他。
感情这东西谁也说不明白。
怎么来的,如何扎根心底,又该如何倾诉?
他们彼此思念,一个每日在魔宫里等着传讯鸟带回去的消息,没有结果还是坚持不懈,一个明知道放任传讯鸟在山上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