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在几位皇子与公主中,她本应和容屿最为亲近,此时却垂首饮酒,似是没看到对面的人一样。
而另外两位与容屿年龄相近的皇子,更是连抬头都不敢,埋头盯着身前的东西,仿佛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无上美味,连尝一口都不舍得。
他们似乎在恐惧,恐惧什么?恐惧他们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皇兄?
庚鬿又抬头看向高位上的明德帝,那人正在看着容屿,神色有些复杂,似是有许多话想说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容屿或低头饮酒,或看向殿中,从未与他对上过眼。
父子生疏,兄弟无话,真是奇怪的一家人。
似是察觉到少年的视线,明德帝微微侧头,猝不及防对上眼,他温和一笑。
仔细看来,容屿与这位帝王,是有两分相像的。
庚鬿回以微笑,视线落在帝王身旁的空位上,奇怪道:“帝王身侧无人落座?”
容屿抿酒的动作微顿,神色微冷道:“她们没资格坐在这里。”
“……”
帝王同侧,除了皇后之外,便只有极为得宠的后妃能坐,既然无人,为何还要空出位置?
容屿是嫡长子,正室所出才为嫡,他记得西戎国的皇后,是死后被追封的。
庚鬿蓦然一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