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为了防止徒弟“偷喝”,容屿自己喝了不少酒,口齿间还留着酒液的醇香,醺人欲醉。
庚鬿启唇和他勾着舌尖缠绵了一会儿,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微喘。
容屿抬手抹去他嘴角的水光:“你不想让他知道?”
“他”指的是青寒。
庚鬿道:“蝎子也未必是真的想让他知道,况且青寒知道了又有什么用?若不是自己想起来,听人言也不过是在听别人的故事,他失忆后记忆是从魔界开始,他和蝎子朝夕相处了百年,现在却告诉他,他们是仇人,要他为了他记忆里不存在的人,为了他都不认识的所谓的亲人去和他最信任的人翻脸?这可能吗?”
人的感情很复杂,不说青寒知道了真相愿不愿意去相信,就算他信了,他做的出选择吗?
“或许是有什么事,让蝎子不得不这么做……”
比如,他想藏的事就要藏不住了,便想引导青寒一点一点知道真相,以防突然恢复记忆受到更大的刺激?
庚鬿皱眉沉思。
“皇叔的修为已有百年未进。”
耳边响起的话如醍醐灌顶,庚鬿骤然抬头。
他没有修炼,所以修为不得寸进,可青寒不一样,他本就资质超绝,百年来也是没有进步,虽说步入元婴之后,修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