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是不甘心的,甚至是怨恨将他禁锢在这里的人。
白日里容屿不敢来见他,只在他晚间熟睡之后,用迷药让他睡得更沉之后,才敢悄悄地看着他,才敢拥着他躺下来,才敢轻轻的触碰他。
本以为这样就够了,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满足了。
这样每天能看着他,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他,没有任何人打扰,也不用担心会被任何人抢走。
他从未奢望自己病态的心意也能有得到回应的一天。
不对,他奢望过。
曾经奢望过。
只是那份奢望,在他为那个女人去参加科考,在他将即将成功的喜悦来与自己分享的时候,就隐匿无踪了。
只是现在,这份奢望似乎又重新被点燃。
他有些不敢相信,试探着问:“长忆,你方才……说什么?”
庚鬿背对着他面向里侧,闻言嚅喏着道:“快睡吧,我累了。”
身体虚弱了好几天,本就疲倦的很,刚才虽然发现的及时,那迷药到底还是有一部分钻了进去,些许药效上来,也是真的有些困了。
容屿听他声音微弱却很清晰,不免有些心动。
或许这只是他为了逃跑让自己放松警惕的一种手段,只要能靠他更近些,怎样的后果他都不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