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与他们正面冲突,尽量避开。”
他可不想最后关头再出什么岔子!
青寒自然全部应了。
离了河畔,容屿任他牵着往前走,见他从储物镯中取了一坛酒出来,下意识就要阻止。
庚鬿抬手避开:“做什么?”
容屿道:“你喝不了……”
“怎么喝不了?你怕我醉了酒后乱性?”
容屿阻止他的手瞬时顿住。
见他这般,庚鬿更加确信了心中所想,提着那坛酒笑着道:“说来在你定尊号的那天,我也醉过一回,那时我做了一个梦,可谓是桃花初开,春意盎然,就是不知那天在梦外的我,可曾乱了性了?”
“……”
两人的记忆同时回到了上胥峰他醉了的那个时候,第一次缠绵亲吻,旖旎得令人心醉,如果只是梦的话,怎么会至今都如此清晰?
眼见着容屿耳根上的红一点一点蔓延到了脸上,庚鬿忽然欺身而上,将他抵在了一棵树上,故作严肃道:“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在我刚入天芷宗的时候,就认出我了?”
容屿沉默了半晌,才缓缓道:“那天,不是梦。”
话刚说完,庚鬿便压身吻了上去。
容屿心头一跳,眸色暗了一瞬,立刻反客为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