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头见他已经倒了,愕然了一瞬,也不知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。
与容屿短暂的交手让她明白自己绝不是那人的对手,以前没有交集,她却知道容屿的为人,以他的实力,若要对付魔界,绝不会自惹非议,以这种暧昧的关系潜入魔界,且有“木山”为眼线,正道宗门也没必要再搭上一位少宗主!
若真是倾心相许,她想拦也是拦不住的。
她每次说话这人虽然乖乖听着,却从来不乖乖照办,想着她便是来气,将杯中未尽的酒倒入了喉,忽然起身,带着人离开她的花田。
庚鬿是被拖回寝宫的,被提着后颈领子,生怕没人看到一样招摇过市,沿路遇上的侍从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,埋头装作没看见。
殿门大敞,容屿指尖还站着一只如黑雾一般的乌鸦,刚转过身,迎面被扔了满怀。
门里门外,两人视线相对,怀里抱着一个瘫软如泥的人,容屿并未言语,等着她的下文。
冷凝霜瞥了眼他手上渐渐散去的黑雾,眸中如她的名字一般蒙上了一层寒霜,黑雾乃灵识所化,可与另一处的灵识连通,便是他们刚才在花田里的谈话,这人尽数听了去。
她盯了良久,冷声道:“你若负他,我必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!”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