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有人靠近,揽他入怀。
庚鬿头也不回道:“去哪儿了?”
容屿双手环过他的腰,从储物镯中取出一包油纸包好的梨膏糖,顿时眼中微亮,侧头看了看,他还穿着一身净白色织锦绸衣,满身的贵气。
梨膏糖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,只有百姓常聚的小摊街才有的卖,想到这人穿着华丽被众人围观着买梨膏糖的场景,他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:“你身上沾了凡人的俗气,得去洗洗。”
知道他又在挤兑上次买炸虾的事,容屿也不恼,笑道:“好吃吗?”
庚鬿傲娇的哼了一声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嗯?”听他应了,庚鬿诧异的侧头,侃笑道:“那你是想奸还是想盗啊?”
应声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耳根。
庚鬿咬了一口梨膏糖,迅速攀上他脖颈,咬住他的唇将膏糖抵过去,而后抹唇笑道:“怎么样?”
容屿眸色微暗:“很甜。”
“那当然!”
庚鬿一扭头,又看向院中,指了指光秃秃的角落:“幻境里和这里不一样,这里怎么没种梅树?”
容屿道:“小时候有,母亲种的。”
庚鬿:“……”
梅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