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,说什么小儿子不愿意回府的时候,压根都不愿意理睬他。
    “他家的大儿子确实是个出众的,所以镇国公便可劲儿地偏着他那大儿子,将自己的小儿子贬得一文不值。偏心偏到这个份儿上,也真是绝无仅有了。手心手背都是肉,怎么到他哪儿,就完全行不通了呢。”
    边上的二皇子动了动眼皮,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    萧衡听完,只道:“我看到唐二公子不像是个能受拘束的人,他在镇国公府里头待着,未必有在外头好。且我这回过去看,他对务农一道还真有些真知灼见。”
    “皇兄这话说得,未免那样叫人泛起了疑乎,那镇国公府的二公子,也才去被赶出家门不久吧,这么点功夫,足够他学什么?”二皇子笑问了一句。
    “许是真有天赋也未可知。这回我过去,他便将自己新弄出来的阳畦说与我听,虽说还未见功效,可若是这东西当真有用,那日后,必定能造福于民。”
    萧衡这么一说,皇上马上就来了精神,仔细地盘问了起来。
    萧衡索性便将今儿见到的全都说了出来。他并没有什么偏私,才见了两次面,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公私之分。只是他身份如此,对于这些事,不得不在意罢了。恰好,唐璟又是个个中好手,萧衡这才对着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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