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闲时候。”
所以,不是学生不好,是老师教导的不好。
贺启苍跟在身后,把这话听得很明确。
他低声道:“臣明白了!。”
既然国子监的教授们有不喜萧锦琛政令、无视祖先法令,吏部会教他重新做人,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合格的教授。
两人去了三楼,这里倒是比二楼更热闹一些。
舒清妩匆匆一看,三楼的年长者要更多,最年轻的也差不多有三十而立,看穿着打扮,大抵都是秀才或者举子。
实际上,也有贡士因优秀直接选官的,大多走的不是布政使一途,也有从提刑、织造、盐茶等偏衙门,也不是不可步步高升。
所以说,此时还留在盛京的,大多都是想要再来三年或者等待殿试者。
目光在众人身上看一圈,就知道谁是等待殿试的,谁是春闱未中的。
高中的自然被未中者层层围着,议论不休。
萧锦琛跟她喜欢听的竟然差不多,两个人凑过去聊了几句,倒是颇有些体会。
待到这时,也差不多到了午膳时分。
等出了庆丰书馆,萧锦琛才问:“夫人可有心得?”
舒清妩沉思片刻,见他一脸认真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“我只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