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下地,可现在……”
    “现在我连坐起来都困难,大约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?”
    这是郝凝寒最关心的事。
    她不能坐,不能走,便是靠在床榻上,后腰也要有垫子支撑,否则一个不注意就要东倒西歪。
    她不能自己用膳,甚至不能自己喝水,除了脖子和手腕比较灵活,身体的其余部位仿佛不是她自己的,她似乎降生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,需要通过不断努力,才能逐渐取得身体的掌控。
    现在的她是很努力,也很听话,只要太医说管用,她就努力去做。
    可最终她还是失败了呢?
    郝凝寒想都不敢想。
    徐思烨现在很忙,也不能经常出入宫闱,因此两人几乎没什么机会交流,若非孙姑姑眼亮心明,也不可能有今日的“赏春宴”。
    郝凝寒的话一说出口,徐思烨立即便知问题出在哪里。
    她不是怕疼,也不是怕累,她是怕这样无休止的努力背后,没有成功的可能。
    若是当真不能恢复如初,那她何必咬牙坚持?
    徐思烨沉了沉心思,他斟酌话语,少顷片刻才开口道:“郝选侍,在复健这条路上,每一个病患的表现都是不同的。”
    “就如同孩子学步,有的孩子很快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