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啊。”
陆铭颔首,轻轻说道:“有劳您了。”
“忍字头上一把刀,你已经蛰伏了这么久,每一步可都要走得稳妥啊,切勿心急,也切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若玉,你记着,只要有命在,便一切都还有转机,保重好自个儿的身子。”老者拍了拍面前年轻男子的肩,随后便提着医囊告辞。
齐伯走后不久,药便端了进来。
陆铭把沈婉柔的身子稍稍抬起了些,方便拂冬喂药。可沈婉柔始终紧闭着双唇,舀了药的瓷勺怎么都无法将汤药送去她口中,乌黑的药汁顺着她小巧的下巴落入衣领处,领口处眨眼间便泅湿了一小块。
拂冬试了三次,始终不成,正准备试第四次时,被陆铭止住了:“你把药端着,我来。”说着便一手环住沈婉柔的身子,一手钳住她的下颚,迫她张开了双唇,接着对拂冬道:“来,灌药,慢点喂,别呛着了她。”
拂冬听得眼皮直跳,心想着大人莫不是在私狱里喂牢犯毒药喂多了,把这一套搬到她们家姑娘身上了。心中腹排着,可动作是一点都不敢怠慢的,到底是办事麻利稳重,拂冬终是小心着一点点将那碗浓黑的汤药全部送入了自家姑娘口中。
沈婉柔喝下药后,身体便渐渐止住了发颤,呼吸也平稳绵长起来。陆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