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紧了右拳,他依言替她将换洗衣裳一并取了来,稳步行至屏风后,也不言声,只将那手中之物朝前递了递。
一只莹白如瓷的纤细手腕便伸了出来,那雪肌玉肤上仍留有晶莹水珠,她一抬手,一颗剔透可爱的水珠便顺着那光洁小臂徐徐滑落,直直蜿蜒进那屏风后看不见的千种风情中。
嗓子一阵发干,他迫使自己掉转开视线,飞速地转身便想重新走回桌前落座。可天不遂人愿,因着他手上捧着的衣服零零散散好几件,她还未接好他便已然抽身退去,遂那姑娘家的亵衣连着他为她所制的月事带便一同掉落在地上。
“啊。”她一声惊呼,忙俯下身去捡。
他本已是转过了身,可乍然听见她的呼叫,下意识地便回过头来探查她安危。这一扭头,即正正好撞见了那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幕。
态浓意远淑且真,肌理细腻骨肉匀。明闪闪的一片白腻刺伤了他的眼,向来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眼下也只剩下怔怔发愣,满脑子浆糊,他甚至想到平日里看她吃的那许多,也不见体态丰腴,未曾想竟都是补到那圆润之处了。
他愣神着不知应立时折身避嫌,她一抬首即和他目光装了个正着,被他幽深黑眸中的暗色所吓住,她哆哆嗦嗦出声:“兄……兄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