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不放手的画面落入旁人眼中却着实是有些诡异, 他忍不住又轻咳了声, 以示提醒。哪知对面小姑娘听了一抬头问出口的却是一句:“兄长,你今日怎的总是咳嗽?莫不是染上了风寒?”
陆铭:……
看吧看吧看吧, 我不管了行了吧?
吐了吐舌, 她将那几片布料一丝不苟叠好装进布袋里:“兄长,今晚的落脚之处当是快要到了罢?”
终于摆脱了这支配了他近乎一天的可怖玩意儿,他只觉眼下一身轻松:“是, 马车再行半个时辰便可抵达。”
半时辰后,一行人在道旁的一座客栈外停下,客栈不大,却也不小,总共两层楼,后院里还建了马厩。
番役们自觉牵了马匹前往后院安置,而陆铭则带着沈婉柔,并着几名贴身暗卫向客栈里间行去。
“敢问客官要几间房?”掌柜是个须发半百的老伯,逢人便笑,和蔼得紧。
“五间厢房,一间上房。”陆铭简洁答完,便侧身看向了一旁的小姑娘,不容置喙道,“你今晚跟我一间房。”
沈婉柔闻言瞪大了眼睛,直觉兄长怕不是魔障了,以往常常和她耳提面命着男女大防的人今日怎的像转了性似的?心中又是意外,又是窃喜,偏偏面上还要做出一副为难模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