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宋红春被徐婆子羞辱得脸都红了。
她气得手都在抖,饶是她心里早有准备会被人说闲话,也没想到会被人说得这么难听。
“徐大娘说得是,咱们这么多年还没见到有人抢自家亲戚对象的。”
“这闺女得自重,这样巴巴地送上门,祖宗要是知道了,怕是得气得跳出来!”
左邻右舍看热闹的婆娘汉子也跟着附和道。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把宋红春和陈植林说得红着脸跑了。
徐婆子见了,心里这才舒服了,冲着地上呸了一声后,甩手回家吃饭去了。
跑出了几里地,在陈植林家附近,宋红春和陈植林才停了下来。
“都怪那该死的宋贝,她要寻死,怎么不去别的地方寻死,山里狼那么多,她要是进山里喂狼,也不至于让咱们被人说闲话。”宋红春扭曲着脸咒骂道。
她恨毒了宋贝,从上辈子开始,她就处处不如宋贝,嫁的老公起初看着老实,结果却是个心里藏奸又懒得出奇的懒汉,而宋贝却嫁给了大队第一个大学生,跟着陈植林进了大城市;再后来,她逼着老公进城里打工,谁知道人家宋贝却已经成了大老板,而且还在北平买了房子,落地生根;从那以后,她就拍马也赶不上宋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