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要搬到县城里面做买卖去了。”
“啥?”徐婆子险些被面条呛死,她拍着胸口咳嗽了几声,而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“他们家在县城租铺面?!
“可不是嘛。”
陈三狗他妈一说起这事,心里就泛酸,甭管之前大队里的人怎么说陈建林,说他傻也好,耙耳朵的也好,都掩盖不了人家陈建林家的买卖一天比一天红火,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的事实。
“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吧。”
徐婆子不敢相信地摇头说道,“他陈建林能有 那本事能在县城租铺面?”
这可不同于在县城里摆摊做买卖,在县城摆摊,在大队的人看来就和赶集没什么区别,甚至还格外辛苦,而且摆摊说出去究竟不怎么好听,就像落叶浮萍,没有扎根。
可租了个铺面却不同了。
这显然意味着陈建林他们家在县城扎根了。
别看生产大队的人平时怎么说县城人的坏话,说他们人傻钱多,要是真有个机会,让他们成为县城人,他们这些人能为了这个机会抢破头,就算是兄弟姐妹,也肯定要打起来的。
但他们,万万没想到,陈建林这个混混,流氓头子竟然擦干了脚上的泥巴,一脚迈进了县城,成了半个县城人。
徐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