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诶——”
白秀英越喊,宋红春跑得就越快。
眼瞧着人一下子没影子了,白秀英就被他们家这出戏给气笑了。
她拿起请柬来,“这八字还没一撇呢,就急急忙忙发请柬,要是没考上,那岂不是要闹笑话了?”
“妈,人家自己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陈建林扒拉了一口米饭,不在乎地说道。
反正他是早就明白了,陈植林一家就是傻子集中地,跟他们计较这些,反而显得自己傻乎乎的。
“唉,这真是。”
白秀英都被弄得无语了。
这事要是搁在她身上,她保管做不出来 这么无厘头的事情,说句难听的,这要是考上了,大队的人就得说你家太过骄傲自大,这还是轻的,要是一个不好,没考上,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。
何必等不及这么几天呢,真要考上,到时候再办酒席,保管没多少人说闲话。
白秀英哪里知道林秀红他们的心思。
林秀红和宋红春他们一家丢脸丢的太狠了,这半年来,他们家就是大队里和周边公社的笑柄,一提到红兴生产大队,立即有人想到陈建林和陈植林两家,关于陈建林的都是好的,关于他们家的却都是些笑话。
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挺直腰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