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。
只是也不知道院长这么做,究竟是信任自己的医生,还是怀疑他的同时也怀疑自己的医生,等着一箭双雕呢?
监视器只能看见画面,并听不到声音,罗飞飞站在门口又正好是视野盲区。
他无所顾忌地笑了笑,摊开手:“是啊医生,我全身都痛,怕是快不行了。”
“嗯?都哪痛?”祁羽走近了点。
罗飞飞指着喉咙、心口、肚子:“这里、这里、这里……哪哪都痛。”
“嗯,你这是希望我给你全身检查一下咯?”祁羽轻轻挑起眉,把病历夹丢在一旁床头柜上,开始捋白大褂的袖子。
“那麻烦医生了。”罗飞飞倒是非常配合地踹掉拖鞋躺在床上,余光瞥了眼监视器的方向,语气轻松,表情是痛苦中透着委屈。
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祁羽站在罗飞飞右侧,装模作样地抚上对方脖子缓慢指捏:“这里会痛吗?”
“咳……差不多行了,你这个半吊子医生。”祁羽的手法一点也不对,罗飞飞被他捏得咳嗽了声,“你们院长怎么回事,大半夜的不回家还在医院蹦哒,上个厕所都能撞见,背后灵一样,是想吓死病人吗?”
“上厕所撞见?他做什么了吗?”祁羽检查的手顺着罗飞飞的颈部缓慢下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