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竖起两指挥了挥手,背着大包裹钻进松柏枝叶掩盖下的暗处。
罗飞飞嘴上咕哝着“祈什么祷”,抿抿唇,盯着那在枝叶遮挡下忽隐忽现的声影,默默攥紧了拳。
罗菲和赵明明在一旁将所有的装饰分好,看着要怎么安排装饰上这颗巨大的松柏。
两人默默工作着,赵明明从旁边祁羽和罗飞飞仿佛面对生离死别的对话里,嗅到了一丝绝对不是他多心的可疑气息。
他脑袋里冒出一个画面。
就是妻子面对即将上战场的丈夫,给他收拾好行礼送别,扶着门框站在家门口千叮万嘱,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,抬手抹泪的画面。
天寒地冻,赵明明适时地打了个寒战,把自己冻坏的脑子里可怕的画面用巨大的橡皮擦抹掉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八卦,戳了戳罗菲:“菲姐,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……”
赵明明说着,不断朝罗飞飞的方向挤眼睛,后者直到现在还用视线跟随着不断往上爬的人影,更坐实了他隐隐的猜测。
罗菲瞄了他一眼,故意装傻:“你眼睛进雪花了?”
“不是啊,”赵明明着急地矮声道,“你就没觉得他们俩有点,有点那什么吗?”
“那什么?”罗菲继续装傻,“哪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