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好像没有意识到并没有嘴巴能喝酒,宝贵的酒直接洒在了脖子的断口上,混着血水一道滚落,酒精与血液混合在一起,散发出神奇的气味。
镇长被自己的头颅吸引着,七摇八晃地走到祁羽面前,站定了脚。
他伸出没有握住酒瓶的那只手,摸索了好几下才捏住缎带的一端,有些粗鲁地打开盒子,从里面拎出自己的头。
如果没看错的话,他是拎着自己的胡子把自己脑袋拎出来的。
跟其他居民不一样的是,镇长取出自己脑袋后没有转身离开,而是将它高高举起,稍微对了下方向,不偏不倚地安到自己脖子上的断口。
在三人一言难尽的目光中,这从来与科学搭不上边的游戏里极不科学的一幕就这么发生了。
镇长的脑袋装上身体后,不急不缓地睁开眼,叹出一口浊气,什么也没说,先灌下一口酒。
“早啊,年轻人们。”
他扯出的奇怪笑容露出染上血的烟牙,一张口,还有血迹顺着嘴角流下。
“早,镇长。”
祁羽将盒子随手丢在旁边地上,笑着回应。
镇长像只是睡觉落枕一样,揉了揉自己脖子,龇牙道:“啊……真疼。”
“年轻人,看来你们的圣诞节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