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总好过直接拖下去。
好在山不高,大概在下午三点左右,他们带着二十来棵没有装饰的圣诞树回到了镇上。
罗飞飞大口喘着气,因为戴着帽子围巾,感觉声音都包裹在体内,自己听自己的喘气声变得特别响。
他已经想瘫在雪地里不动,就这么等着第二天圣诞老人再来一趟灭口好了。
从头到尾圣诞节装饰亲力亲为,连圣诞树都要自己砍,全部工作还都是在冰天雪地里进行,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想出这种磨炼人意志的任务。
是想干什么?培养出个军人来吗?
他不知道这些任务的意义是什么,他只知道,等从游戏出去谁再让他装饰圣诞节,他就把那人的头拧下来安在圣诞树最顶上当成最亮的星。
休息片刻,就着最近的一户人家,罗飞飞敲响了门。
每个仿佛空屋的房子里都有人居住,有人慢吞吞地应了门,屋门一打开,又是难以忽视的那股味道。
可以的话,真不想进去给他们搞装饰。
罗飞飞累得懒得表现出惯有的礼貌和温和,没什么感情地平铺直叙:“我们来给你安圣诞树。”
躲在门后的男人看见他们身后拖来的松树,眼珠子微微一动,很快将门全部打开,给他们让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