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你到底在哪里？”李培思终于抛出自己的疑问。
“颂凯。”
“颂凯科技？你在s省？”李培思瞪大了眼睛。
林语凝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颂凯的董事长是我姑父发小..”。
“我怎么没想到！你肯定跟你姑姑姑父去s省了啊。你一个空降兵在颂凯的日子不好过吧？”李培思若有所指。
“谁说的，我实习在技术部，转正到了项目部，后来又到销售部，现在在人事部。每个部门都有我的足迹。”她梗着脖子不承认。
“你这个厚脸皮是像谁了，越换离我们的专业越远。我可没教你把被人踢皮球说的这么理智气壮。”李培思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我出去说是你的徒弟，人家都不买账。说明你也就一般情况。”语凝撇了撇嘴。
“我投标时见过颂凯的销售总监，彼此换过名片，好像是姓张。”李培思努力回忆。
“那个老色鬼...”语凝小声嘀咕。
“你说什么？他非礼过你？”李培思大声的问。
“啊，没有啦。就是喝醉的时候摸过我的手。”
“几次？”
“一次，我扇他耳光了，所以我在销售部待不下去了。”
“等着，我非剁了他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