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顺将曹性和死了的郝萌都带回了府,见了吕布禀明情况,此时陈氏父子也已到了。吕布见曹性胸前有伤,血流如注,还未包扎,上前亲自为他包扎了伤口,感动的曹性稀里花啦,包扎完毕只听曹性说:
    “那郝萌是受了袁术的蛊惑才反叛的,形势危急,末将只得虚与蛇尾,唉,将军是我贤婿,怎能反叛?”
    一旁高顺闻言沉声道:
    “郝萌一匹夫而已,怎么会做出如此周密的计划?”
    曹性眨了眨眼睛,偷眼朝陈宫望去,犹豫道:
    “这个……末将不敢说。”
    吕布见状虎目一瞪道:
    “有我在此,有何不敢?”
    陈宫心中更奇,见曹性形态,心下狐疑,莫非此间事与自己有关?当下竖起耳朵,也想听听是什么情况能让曹性如此忌惮,不想曹性下一句没把陈宫噎死,只听曹性怯懦道:
    “主公,是,是,是陈宫。”
    陈宫当时脸腾的就红了,大怒道: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吕布见状,看了眼陈宫,猛一拍桌案,怒道:
    “大胆,竟敢胡说。”
    曹性忙跪倒在地急道:
    “属下不敢。”
    吕布沉了口气道:
    “休要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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