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表知道自己酒后失态,忙举起衣袖拭了拭泪道:
    “贤弟啊,为兄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。我有心事呀!可怜我堂堂州牧竟然无人可以倾诉,这事憋在我心里甚是难受啊。”
    刘备忙道:
    “兄长若有难处,但说无妨,倘若有用到愚弟之处,愚弟定万死不辞!”
    刘表叹了口气转悲为喜道:
    “为兄视贤弟为至亲,自是不瞒贤弟。”
    说罢,看了看四周,见四周无人,低声道:
    “我现在有一事难决,想问贤弟的想法。还望贤弟能帮我参谋参谋!”
    刘备点了点头,坐近好些。刘表续道:
    “我有二子:长子刘琦为前妻陈氏所生,刘琦为人虽贤,可惜性情柔懦不足以立事;幼子刘琮,为妾氏所生,由蔡氏待养视如己出。这孩子颇为聪明,只可惜年幼恐大权旁落。但有贤弟在,我自是不担心了。我本意是想废长立幼,但又碍于礼法;想立长子,又怕蔡氏宗族不能容忍,你也知道,蔡氏宗族皆掌军权,后必生乱。因此委决不下。”
    刘备一听,知道刘表乃是名仕出身,要他逾越人间理数怕是极难,所以刘表虽说想立幼子,但本心恐怕更倾心于刘琦。何况若立刘琮,荆州大权十之八九要落入蔡氏宗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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