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班花费平生心血所造,威力极大,非同小可。”
曹仁闻言讶然道:
“看不出那么一把砍柴斧竟这般厉害?不过,他难道敢用这斧子枉造杀孽?”
蒋干闻言脸上一条黑线,转过头道:
“那黄月英既然有鲁班斧在手,想来定是与工门仙长鲁班有着极深的渊源,非是我辈所能得罪的起的。”
曹仁仍是不懂,不待蒋干说完,插嘴道:
“那又怎样?莫非鲁班敢下界行凶?”
蒋干闻言不由气结道:
“鲁班工艺巧夺天宫,尤善机关杀伐之道,此女既有鲁班斧在手,想来也不会逊色,子冀才微,不敢力敌。”
曹仁闻言哦了一声点了点头,沉默了片刻又道:
“子冀的棋艺真是精湛!想不到那老头竟也不敌。”
蒋干摇头道:
“曹将军过誉了,非是黄承彦不敌,而是我取巧了。初时接你棋时便觉黑子布局虽差,看似弱势,但白子布局也自平平,想来黄承彦轻视于你,并未用心布子。若是真与他下棋,子冀当不是其对手。”
曹仁听蒋干这般说,不禁心中有气,他当时可是已经施展浑身解数了,蒋干却这般说也未免太不留情面了。一时沉默不语,但想想仍是咽不下这口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