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    “少主啊少主,好好睡吧,睡醒之后,便能看见你爹爹了。”
    说罢,将盔布一盖,提枪勒马,抬眼间,目光又落在孤井之上,赵云暗想:夫人已死,就让她长眠于此吧。古人都讲究入土为安,可是如今糜夫人却成了水葬,赵云哪能忍心?
    想到这里,赵云剑眉不禁拧在了一起,喃喃道:
    “不行!绝不能让夫人就这样暴尸于外。”
    赵云四处张望,只见这井在墙的一角,赵云看了眼那厚厚的土墙,不由计上心来。
    他当即翻身下了马,转出土墙。赵云单手成掌,聚气于掌心,缓缓压在墙上,整个墙面禁不起这般气力,轰的一声,整片倒在地上,登时激起尘土纷纷,刚好将那井掩住。
    赵云拍了拍手上的尘灰自语道:
    “夫人,您安息吧!”
    说罢跨马提枪朝南奔去。
    眨眼间,宅院便又回复了平静,除了横七竖八倒着的死尸,这里好似没人来过一般。
    井被土墙盖的严严实实,但仍有几丝光线顽强的透了进来,映在井水上,清澈如镜般直探向深处那片黑暗之中。这井水足有十数丈深,穿过深深的井水,空间也越来越宽广了起来,不知通往何方,只是井水深处仿佛有微光闪烁,那微光逐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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