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汉子,你要作甚?还不退下!再不退下,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!”
张飞勒住马缰,哈哈一笑,执马鞭点指众衙役:
“就你们这几个虾兵蟹将,连你张三爷都不认得,合该挨打!”
说罢,扬起马鞭朝那为首的衙役就是一鞭。为首那汉子本来也挺灵活,不想,张飞这一鞭打来,他却连躲都躲不开,哎哟一声就被抽倒在地。
其余几个衙役何曾见过这等阵势?见状都不由齐齐住后退了一步。
当中一衙役颤颤道:
“张三爷,您……您这是要作甚?俺们这穷乡僻襄,也不晓得你这么个人物……您是哪位大爷?”
这衙役见张飞如此悍勇,不敢放肆,说得甚是礼貌。想来也是,张飞刚抽倒的那个现在还没爬起来呢,其余衙役哪敢向前?
张飞打的尽了兴,纵声长笑,这一笑煞气滚滚,众人无不为之变色,稍微胆小的都关严了门,生怕惹祸上身。张飞笑毕,双眼圆睁:
“某且问你,外面这么多人喊冤,怎的你们都不管?你们这衙门是吃干饭的吗?”
那衙役一听,赶忙陪笑道:
“张三爷,不瞒您说,不是咱们不管,实在是新来的县令不管,呈上来的案子都堆了有一个多月了,也不见县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