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,你又何故如此动气?刘备事小,王兄身体是大啊。”
    王累刚才怒火攻心,心神受创,经过调息渐渐平复过来。
    王累长吸了口气:
    “贤弟,你有所不知,若非这玉虚宫,我等又岂致如此?唉!想咱们若有落宝金钱在手,咱们这一脉又怎会如此凋零?可惜,先人受玉虚宫小人盅惑助他们完了杀劫,却反害了自己,更可恶的是连法宝也不还咱们一门,真……此恨绵绵无绝期啊!”
    见王累越说越气面色又有些发红,黄权忙劝道:
    “王兄,切莫动怒!小心坏了道行!”
    王累摆摆手:
    “无妨,只恨刘璋竟如此不明事理!唉!我王累真是心灰意冷!我意已定,决意再做最后一谏,若刘璋还执迷不悟,某便回山修行了!”
    说罢望向黄权:
    “贤弟,你呢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黄权听王累提起自己,不由哑然。
    王累看黄权这个样子自然知道根由,不由摇头叹道:
    “英雄难过美人关,为兄又何偿不知?只是小心你为了一个肉身凡胎悔了百年的道基。”
    黄权被王累点破,不由老脸一红:
    “王兄,你且放心,黄权自有安身之法。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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