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上众人神色各异,或有惭愧,或有佩色,或有如释重负,甚有理所当然……这些神情俱都好理解,只是有一个神情,却不由得令小弟生疑……”
不等张任开口,冷苞已追问道:
“什么神情?”
“面色铁青,焦躁不安……诸位师兄说,听了刘备要走,有这种神情,会是什么人?”
张任点了点头道:
“邓师弟说的是,张松确实可疑,方才我虽然看到了,却未曾细想,经你一提醒,确实是大大的不妥。”
刘聩傻傻道:
“怎么不妥?”
张任瞥了一眼刘聩,后者登时闭上了嘴,只听张任续道:
“这说明张松没想到刘备会走。”
其他三人点了点头,却听张任又道:
“其实,想一想是谁把刘备引来益州的,就不难猜出其中深意了。”
“哦……原来张松是个奸细。”
泠苞此时方如梦初醒,恨恨道:
“看他贼眉鼠眼便不是什么好东西,那咱们怎么办,把这厮抓了?”
张任笑着摇了摇头道:
“哎?张松能如此失态,显然他与刘备还没有通信,根本不知道刘备的打算。料想张松这两日必会与刘备联系,到时咱们抓他个正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