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循看了一眼张任道:
“刘备奸诈,藏的太深,也不能怪家父受他蒙蔽。如果真要怪,也只能怪刘循无能,不能说服父亲。”
说至此处,面色黯然:
“现下又使泠、邓二将殒命,实是我之过也!”
张任、刘聩闻言也眼现悲伤,但他二人毕竟是久经杀场,早已看破生死,当即连声道:
“少主言重了!这哪里是少主的事?”
话语间,自有一股悲色弥漫。吴懿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,直到现在才笑道:
“有少将军在,自可为二位将军血恨!依老夫之见,咱们还是回雒城再说吧?”
三人看了看身后立着数万人,不禁相视一笑,当即各自上马入车,引着大军浩荡荡奔雒城而去。
众人入了雒城,分宾主落座,刘循自是坐了上座,吴懿坐在左侧,张任、刘聩坐在右侧。
刘循才道:
“听说有位高人在帐中谋划,不知二位将军可否待为引荐?”
张任闻言不禁道:
“少主果然消息灵通,确有位道长在此。”
说话间忙着人去请,不一刻,便见一位青衣道长手执羽扇走了进来。
刘循忙起身迎入席间道:
“早闻有雒城有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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