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母!”
    “母亲大人!”
    姜维早跑到姜老太君旁身,姜老太君抚着姜维的头看着杨阜、姜叙道:
    “我这好孙儿啊,比你们两个大人都强。”
    杨阜、姜叙闻言面露愧色,双双垂下头。
    姜老太君的目光落在杨阜身上:
    “杨阜啊杨阜,你堂堂七尺男儿,既已降了马超,又心生叛逆,反复无常,岂是君子所为?”
    杨阜正要反驳,姜老太君的目光已经移开落在姜叙身上道:
    “冀城有难,你为何不救?难道,就因为朝廷不作为,你就可以见死不救吗?韦刺史的死,你也难辞其咎。”
    姜叙不敢辩驳,只得垂头道:
    “母亲教训的是。”
    杨阜见姜叙如此孝顺,断定姜叙对姜老太君的话必定言听继从,不禁泣道:
    “姑母……实不相瞒,自马超破城以来,阜早心存死念,只因为韦刺史的死,这才隐忍至今。我苦心经营至今,只待姜叙出兵,若姜叙助我,某必能一举擒得此贼。”
    姜老太君闻言,转身对姜叙道:
    “叙儿,天下几定,这个时候,再有人破坏中原一统,便是逆贼!马超贼逆,此时不图,更待何时?大丈夫,当死得其所,勿以家小为念。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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