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巴西、梓潼两地荒废一年,三年之内就再难长出寸米。而要百姓背井离家,失民失德,又不知要失多少民心,损多少因果。我儿未修炼到大乘境界,还不知这因果二字紧要。咱们俱是妖兽,这世间繁华只是过眼云烟,通天大道才是正理啊。”
    刘璋话音方落,刘循起身拜道:
    “父亲之言,孩儿谨计!”
    刘璋见刘循深明此理,这才由衷道:
    “我儿天纵之才,日后前途不可限量!”
    刘璋、刘循父子在后堂深谈,黄权却耐不住性子去了郑度家。
    黄权还未坐下便抑制不住心中喜悦:
    “师弟果然妙计,西川算是保住了!”
    郑度淡然一笑,令人给黄权沏了一杯茶,这才摇头叹道:
    “计虽好计,只怕刘璋未必会从。”
    说话间却又付之一笑,淡然非常。
    黄权一愣,不禁奇道:
    “师弟此话怎讲?”
    “师兄难道看不出?刘璋此人最重他的修行?对于益州,我看刘璋未必看的多重。唉!昔年那个铁骨铮铮,天不怕地不怕一心想要开创一番事业的刘璋已经不在了。现在的刘璋啊,束手束脚,区区一个张鲁便怕成这样,何况这背后还有道派撑腰的刘备呢?我这话也只是尽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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